找回密碼 或 安全提問
 註冊
|註冊|登錄

伊莉討論區

搜索
尊貴會員無限觀看附件圖片尊貴會員無限下載附件認識好友、聊天,分享生活趣事
母上攻略外婆我和我媽褲襪兒時岳母成為
疫情妈妈你可淫蕩共用的女不注意兄弟結合

休閒聊天興趣交流學術文化旅遊交流飲食交流家庭事務PC GAMETV GAME
熱門線上其他線上感情感性寵物交流家族門派動漫交流貼圖分享BL/GL
音樂世界影視娛樂女性頻道潮流資訊BT下載區GB下載區下載分享短片
電腦資訊數碼產品手機交流交易廣場網站事務長篇小說體育運動時事經濟
上班一族博彩娛樂

湖南湘潭 女老師因學

[繁]非自願的不死冒險

[BD繁]劇場版 少女與

✡ 斗破蒼穹 年番/鬥

斗破蒼穹 年番 鬥破蒼

[繁]女王的手術刀09-
改編系列亂倫系列誘騙系列強暴系列變身系列
查看: 4940|回復: 1

[分享] 天南警校 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複製鏈接]

Rank: 2Rank: 2

帖子
725
積分
289 點
潛水值
16190 米
發表於 2016-2-9 09:23 AM|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中加入附件並不會使你增加積分,請使用主題方式發佈附件。
我始終不認為‘性’是一種見不得人的東西。它和吃飯、睡覺、呼吸一樣是人類生存、延續的最基本的功能。既然其他幾項都可以不加掩飾,為什麼要單單黑暗化‘性’這一項功能呢?  國際上很多名人對‘性’的黑暗化進行過批評,這其中也包括共產主義的創始人。當代中國也有很多有知識的人對‘性’進行了研究,我知道的最著名的有中科院的李銀河和浙大的一位彭性教授,他們都是非常正值、有學問的人,我很佩服他們。  正因為如此,其他人撰寫色情文學時追求的是性器官、性活動的刺激;我寫的時候是利用‘性’來說明其他道理。例如《天南警校》講的是個人為國家、民族所作的犧牲和奉獻。這其中便包括性的犧牲和性奉獻。  由於那些虛偽的觀念,一些影視作品在觸及到性方麵的問題時顯得極為愚蠢可笑,例如:臥底的警察被年輕美貌的‘壞’女老板看上了,關鍵時刻總要找點理由拒絕上床。我要是那個女老板,當時就把丫斃了。讓你媽逼的假雞巴正經。你他媽不是警察誰是警察!  已經貼出的一些短篇講的是現在流行的破案過程,都是先找段小新聞當架子,然後根據隻言片語分析當時可能的情況。我的東西邏輯上一般不會有問題。故事後麵可能說幾句流行的問題或是小常識。  寫東西時我有個原則,寫出來的東西要有用,哪怕是對壞人有用。一般的常識,人事關係的相處,社會敏感問題,有時會說上兩句。但是不會超過兩段,而且很大部分是在其他任何媒體上都看不到的。  寫的過程也不能忽略讀者的感受。我不會那些色情文學必需的花花草草、啊啊喔喔的描寫;隻能依靠情節的反傳統,反常識,籍此試圖使人產生那種麵紅耳赤,口鼻生煙,心裏怦怦亂跳的感覺。  我還希望借此機會向中文中一些不準確的現象示威。例如‘的’和‘地’,既然它們的功能都是‘of’的意思,那就沒必要分成兩個字。
...
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註冊登入會員
若新密碼無法使用,可能是數據未更新。請使用舊密碼看看。

使用道具檢舉

Rank: 2Rank: 2

帖子
725
積分
289 點
潛水值
16190 米
發表於 2016-2-9 09:41 AM|顯示全部樓層
如果你忘記伊莉的密碼,請在登入時按右邊出現的 '找回密碼'。輸入相關資料後送出,系統就會把密碼寄到你的E-Mail。
天南警校,6,被奸   轉眼到了第二天班會時間。到了開會的時候照例又是小奶媽和王阿鎖沒有到。其實班會沒有什麼正經事,宣讀一下學校的批評或表揚啦,登記宿舍有沒有要修理的什麼的,如果討論發放補助還行,別的沒人喜歡來。即便來了如果小王老師不在,大家也都不討論正經的,說些什麼‘誰跟誰好;商場來了什麼新貨;晚上到那玩,去那個大排擋’之類的話題,從來沒人說到學習。我要是管他們,他們就說我是‘小王老師的貴賓狗’。除了揚揚和幾個男生,沒人支持我。   我為什麼要他們支持呢,如果一個男生突然和你話多,肯定是他想入非非;當他瞪著你發呆的時候,那是他在用眼睛剝你的衣服;這時他心裏絕對不會有什麼好的念頭。而且這種時候瘦瘦的李校長有時會下班抽查的,他有時會要求點名。這是如果誰沒有來就倒黴了。   但是既然班會由班長負責,我就逃脫不了幹係,這次也一樣,隻能對小王老師說:“我去宿舍找他們。”這是姐夫教的,無論到什麼地方,都要有一個好朋友或有責任心的人清清楚楚的知道你去哪。一旦有事可以更快得救。   學生宿舍就在學校院內,很近,隻有一棟宿舍樓;男生住一到三層,三層到二十層都是女生。王阿鎖和小奶媽住一間宿舍,他們平時經常一起活動。沒想到他們的宿舍鎖著門,敲了半天也沒人應。出來問開水房的王大爺才知道,他們到王阿鎖家去了。  王阿鎖的家就在護校的後麵不遠,是一個破舊的小平房,周圍的的人都搬遷了,隻有他們幾家釘子戶還纏著政府要高價,賴著不走。以前和小王老師家訪的時候去過。我想幹脆去把他叫來吧。盡管空手回去小王老師也不會說什麼,可是我是她欽定的班長啊,不能讓她失望。   誰知道那片拆遷地區現在變得更加破爛,政府把那裏的水電都停了,由於不認識路,就問路上碰到的一個要飯的。大家都認識他,他常常偷東西,因為長得黑,個子又大,還專門晚上出來轉,所以護校的學生都叫他黑狼。   這天我穿的是太陽裙,也許裙子太短,他又斜躺在地上,我看他眼睛總往我的裙子裏麵鑽,就給他一塊錢讓他趕快走,他不幹,沒辦法又給了4塊,黑狼就一直把我領到小奶馬家。他突然對我說:“你不要進去!”   我心裏十分好笑,就憑你也想教訓我?但是他畢竟是為我好,所以臨進去的時候我還特意問他:“你不能找點正經事幹嗎?‘   王阿鎖家的門開了,一個小巧清秀女孩開的門,王阿鎖在裏麵問:“姐,誰來了?”原來是王阿鎖的姐姐。   我當時特別傻的說:“王阿鎖同學,學校開班會,你們怎麼不去?”   他姐姐就說:“是你們班長,你們下午不是沒有活動嗎?”   我說:“王阿鎖,全班都等你們開會呢”說這就走進屋裏。剛一關門就看見穿得破破爛爛,一身餿味,一臉小痞子樣,看著就讓人惡心的小奶媽也在那。  小奶媽正在玩一把刀,很大的獵刀,一麵是刀刃,另一麵是鋸的那種,銀光閃大概很鋒利。看起來他很喜歡那把刀,我進來他連頭都沒有抬,隻是用刀在削一個木頭。好像沒有費勁,白白的木屑就紛紛飛了下來,我心中不禁一緊,下意識的停住了腳步,早知道他在這,說什麼我也不會進去的,還有那把大刀。我好像明白黑狼的意思了。   大家都察覺到了我的這個突然的舉動,所以房間裏一下靜了下來。我心中又是一緊,心想:壞了,這下反倒提醒他們了!誤過我不表現出害怕的神色他也許還想不到這些,但是現在情形全變了   我故作鎮靜,色厲內荏的說:“你們馬上回學校去,大家都等你們開會呢?我先回去等你們了‘我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為了不刺激他們,我連名字都沒敢喊,接著就轉身準備離開。隻要我跨出這個房門,他就不敢怎麼樣了。況且他也沒我跑得快。   但是小奶媽沒有上當,他突然向前躥了一步,沒等我山神逃跑,一下先堵住門,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沒想到我們第一次麵對麵的站著竟是這種情景。他比我矮了半頭還多。   我隻覺得脖子上涼颼颼的,但是仍然強硬的說:“胡金你不要亂來,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倒你家來了,出了事你要負法律責任的!”其實我說的很沒有底氣,比蚊子聲大不了多少,還磕磕巴巴的。  他一邊用刀對著我,一邊用另一隻手撩我的裙子,我想都沒想‘啪’的一下就把他的手打掉了。他又用手去抓我的奶頭,我想再次打掉,但是這次他抓得特別結實,把我奶頭抻得很疼,沒有打掉。   不妙的是這些話對小奶媽沒有起作用,後來我總結出來:像他這樣沒有理智的人,講道理是沒有作用的,更何況當時他已經瘋狂之極了!他突然把刀插到太陽裙的吊帶的底下,一股寒氣頓時傳遍我的身體,整個身子不由得往一起抽。   那把刀子很快,小奶媽一劃,就把我的太陽服和乳罩的帶子一起被劃斷了。半個乳房立刻露了出來。我們家人的乳房都很大,平時要用胸罩勒著,現在鬆開,就一下蹦出來了,顫了幾下才停。旁邊看著的王阿鎖的姐姐不由得‘啊!’了一聲,不知道是害怕刀子的鋒利,還是驚訝我的乳房的尺寸,或者是兼而有之?   小奶媽繼續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伸手狠狠地拉我的乳頭,一下拉出好遠,我隻能彎腰跟著他走了幾步。這樣我的乳頭開始變硬,粉色的乳頭上麵爆出幾個更淺色的斑點,好疼。平時從來沒有人敢這樣放肆,如果他敢動我肯定要賞他一個大耳光。但是現在冰冷的刀就在我的麵前,就是反過來他打我一個耳光,我又能怎麼樣?我連出聲都沒敢出就被他拽著向裏間走了好幾步。   ‘進去’小奶媽惡狠狠的說。一把抓住我的頭發,往裏間拽。我護疼隻能低下頭彎著腰跟他走。我一下被他帶進了一間臥室。他還想抓住我的手,剝掉我的衣服,但是我伸出雙手阻擋他,扭動著身體不讓他得逞。他一隻手畢竟不好做事。無奈中他對外屋裏王阿鎖的姐姐喊道:“你進來,幫把這個騷屄的衣服扒下來。”  我想掙紮,但是冰涼的獵刀讓我不敢大動,那個女孩過來把我單掛的太陽裙摘到腳下,又把我的三角內褲往下捋,一直捋到後腳跟。然後手足無措的站在那裏。   這時小奶媽把刀遞給王阿鎖的姐姐說‘枝子,對著她的臉,動就劃一道子’說著一把把我推倒在床上,拉下褪到腳跟的內褲,讓刀子重新對準我的臉。他自己則飛快的脫下衣服並且對我說:“躺好……手扶腰,把腿豎起來……‘   笑話,我怎麼會聽他的?!他以為他是誰!   可是他的兩隻手都已經騰空了,盡管我又躺著和他糾纏了一番,但是終於不是他的對手,被他把我的兩條大腿掰開……(誰說胳膊擰不過大腿來著?)他的陰莖又細又長,小小的龜頭膨脹後閃著暗紫色邪惡的光亮。   我還想掙紮,他倒不動了,氣喘籲籲的對著光溜溜的我說:“你不是班長嗎!你不是校花嗎!你不是牛屄嗎!你不是看不起我嗎!!!老子長的就是不行,可是老子今天就是要肏你,你他媽不是照樣光著屄等我肏嗎!瞧你丫那幾根臊毛,還他媽不如枝子的呢,也叫校花!”  然後又說‘枝子,把你的屄毛露出來讓她看看。’   枝子扭扭捏捏的不願意。  小奶媽眼睛一瞪說:“你他媽不聽是不是?”  那個‘枝子’隻是稍稍猶豫了一下,就當真把自己的裙子撩了起來。接著她自己又脫掉了內褲,我看到她的內褲中縫上貼著一張帶護翼的衛生巾,上麵隱隱的看見塗滿淡棕色的血跡。一叢黑森森的陰毛亂糟糟的攤在她的小腹,陰戶完全淹沒在其中。看得我直惡心。  不過小奶媽說:“你說我是你的老公,今天就繞了你。”   我不知他是真是假,但是隻能試試,不就說幾句話嗎?還能當真?出了門我就不認賬。說一句話虧不了什麼,就說:“我是你的老公……”   小奶媽一聽愣住了,半天才反應過來,說:“誰他媽讓你說這個!反過來再說一遍”我見他發楞是個機會,想爬起來逃跑,沒想到破床單絆倒在床邊,讓他抓住兩條腿往回拽,眼看著拽不動,索性把我從床邊翻過來就回到了床的中間,並且成了臉朝上的樣子。小奶媽順勢上床騎在我的身上。  小奶媽氣喘籲籲的說:“這回說:”好老公,快來肏我的小臊屄吧‘。說完就放你!“   我不願意,磨磨蹭蹭的還想掙紮,他上手就是一個大耳光,我隻覺得耳朵裏‘嗡嗡’的亂響,鼻子裏熱熱的一道流血了。我就對他喊:“我流血了。”小奶媽冷笑道:“有什麼了不起,告訴你,這是上麵,再不說下麵也要流呢!”   我說:“你說了我叫你老公你就放過我的?”但是他嗲聲嗲氣的學著說:“不是那句。我讓你說的是‘好老公,快來肏我的小臊屄吧’”又喊道:“說不說?再不說我就肏進去了!”   他的陰莖已經頂在我捂住陰戶的手上。沒有辦法我隻好含含糊糊的重複了一遍他說的那些惡心話,說得更不情願了,而且幾乎就聽不出來我說的是什麼。沒想到這回他聽出來了,朝還在旁邊站著的枝子說:“你們聽見了吧,曼麗管我叫老公。又說:”既然你這麼盛情的邀請我,那我就不客氣了。“說著就要掰我的大腿。  我哭喊道:“你流氓!”他嘿嘿的冷笑著說:“你今天剛知道啊!說著他用一個膝蓋壓住我的一條大腿,一隻手推開我的另一條腿,我的手還捂住陰戶,於是小奶媽命令枝子說:”你過來,拉住她的手!“頭頂上過來兩隻手拉開了我的胳膊。枝子的個子比我小,但是兩隻拉一隻還是她贏了,小奶媽用剩下的手扶著細小的陰莖對準了我的陰戶擠了進去。   “一旦強奸者的外生殖器進入到受害方的身體,受害者往往因為害怕或失望而停止抵抗……”(天南警校教材)我就是這樣,當小奶媽的那根小細棍捅進我的下體後,怕它撕壞我那裏,我不再上下竄動的掙紮,任憑他在裏麵捅來捅去。   身後的破床吱吱呀呀的響著,頭下肮髒的枕頭散發著一股怪味。我死人一樣,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裏,讓那人見人愛,寶貴得不能再寶貴的身體任由一個極為瑣碎的人隨意糟蹋。  眼淚從眼睛裏流了出來,卻沒有哭聲,我甚至怨恨自己為什麼不能掙紮一下,哪怕讓他殺死,也還有一身清白。在如此齷齪的人的身下,我的處女生活竟這樣無奈的結束了。但是劉芳赤身裸體,腸子肚子讓那些惡魔刨出來的慘狀就在我的眼前晃動,死不怕,死成這個樣子卻太可怕了,還要自己看著自己死。  我會自殺嗎?我大腦裏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但是很快自己就否定了它。我不會輕易去死,甚至不會去報複。我不想讓姐夫知道這件事,(如果姐夫知道了說不定會帶警察來炒了這個黑窩?)如果完事能遠遠的離開小奶媽的視線就好了。   小奶媽還在認真的使勁,一下一下的,終於他停下,跪在我的兩條腿之間,但是他卻沒有把那個惡棍拔出來,他保持著陰莖插在我的身體裏的狀態,手開始在我的身上漫遊。他給我擦掉眼淚,捏我的鼻子、嘴唇,摸我的乳房,接著向下摸到我的陰戶。他的手走到哪裏,我的身體就緊張到哪裏,他手指畫過地方的肌肉都是僵硬的,麻酥的。   他把手指滑到我的小腹上,一個手指在陰毛上繞來繞去,想把陰毛繞在他的手指上,但是我的毛太短,太稀,繞不上去;然後她的手指又滑向我的陰蒂,再陰蒂周圍慢慢的劃著圓圈,玩弄一番後再返回來,重新放在我的陰埠上,我的身體緊張的顫抖著,肛門痙攣式地不住收縮,小便好像已經失禁,盡管我使勁憋著,還是感覺到陰戶裏有一條熱流緩緩的向下流……   這時我突然想到:不能說‘報告警察’之類的話,不然他會殺人滅口的。就算不說如果他像李元那麼狠,我也難逃一死。想到著我甚至下意識的去討好他   我的身體更加緊張,兩隻腳的腳趾不由得緊緊地勾起,雙手也抓著肮髒的床單,身子抖得厲害。   有的雜誌說:“女的遇到強奸會更興奮。”真是胡說八道。  ‘曼麗,李曼麗……’遠處傳來揚揚和小王老師呼喊我的聲音。雖然小奶媽還在我的身上,但是我已經感覺到,他的身上在出汗,我的陰道裏也不那麼漲了,我的下體一使勁,竟然把他那根東西擠了出來。   我知道留下的話(走之前清楚的留下自己的目標也是天南警校教材裏寫明的,姐夫早就教給我了)起作用了,但是我現在多麼希望她們不要找到這裏,不要看到我這樣赤裸裸的躺在破床上的樣子。但是她們還是進來了,後來我才知道是黑狼把她們領來了。   當小王老師進來的時候,小奶媽已經從我身上抬起身來了,我來不及起來,隻好側身蜷在他的兩腿之間,我用手捂住了臉。小奶媽結結巴巴的試圖解釋:“我,我們是自願的……”   小王老師立即拿出手機想打電話,不料她身後又伸出一隻手一把把她的手機奪走了。我抬頭正好看見黑狼被趕跑,站在小王老師後麵的是一個凶神惡煞的男人。   那個人惡狠狠的說:“不是對你說不許惹事嗎!”但是不是對我們,而是對著小奶媽。  小奶媽嚇得渾身發抖……   那個人接著說:“跟你們說過多少回了,要找女人就要找那種能為你喪命的女人;要玩女人就去那些專門玩女人的地方去玩,要不然我們全他媽玩兒完。”   正當所有的人都極度緊張的時候,小王老師突然猶猶豫豫的,用極小聲音叫了一聲:“強哥……”全屋的人都聽見了,也全呆住了,都向那個人看去。怎麼會呢?小王老師完全背著他,會不會搞錯人?   那個男人也驚呆了,他伸手把小王老師扳到和他對麵的位置,說:“阿嬌,是你?”  小王老師一下跪到她的麵前抱住他的雙腿說:“求你了,你就把我一個滅口吧,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可是她們還是孩子!” 我一下明白了,想起小奶媽念的那段報紙,我不顧一切的從小奶媽的襠下鑽了出來,也撲到那人的麵前,一邊拉他的褲子的拉鎖,一邊哭著說:“叔叔你饒了我吧,你讓我做什麼我都做,我決不說出去。”我想‘不要像李玉那樣,死到臨頭了才求饒命。’  楊揚在一邊傻站著沒有動,她當時沒有去教室,沒有聽到小奶媽念的報紙,所以不知道這裏麵的危險。   可是沒等我把他的那寶貝掏出來就被他一腳踢到半空,橫飛了幾米又重新掉到小奶媽的旁邊,我沒覺得疼。隻覺得呼吸困難,喘不上氣來,一動也不能動。小奶媽看到,都這德性了還沒忘順手抓我乳房一把。   那個人端詳了一下,一把抓住小王老師,提到另外一間房間裏。我趕快找到我的衣服穿上,吊帶已經被枝子接上了,看來她是好人。  我偷偷瞄了一眼其他人,看見小奶媽也在那裏急急忙忙的穿衣服,我真希望這是我這輩子唯一一次和他一起穿衣服。楊揚傻呆呆得站在那,她想走,但是她很講義氣,不想丟下我和小王老師在這,所以很猶豫。   小王老師從房間裏發出淒慘的聲音,但是我不能判斷這是痛苦還是叫床。   過了很長時間小王老師才衣冠不整的從那間臥室裏出來,她的頭發淩亂,臉上的妝也壞了。她把我和揚揚拉到一起求我們:“今天的事不要說出去好嗎?明天我會對你們解釋清楚的。”   我和揚揚都忙不迭的使勁點頭。唯恐人家理解錯了。小王老師又轉過頭來問我:“曼麗你沒事吧?”   剛才忍了那麼半天都沒出聲,這回反倒不行了。我不禁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被那麼瑣碎的流氓強奸了,能沒事嗎?’不過我沒有說出來。小王老師見到我哭,不知怎麼也跟著我一起哭了。後來揚揚也進來變成我們三個一起哭。不過小王老師很快就停下來對我們說:“你們兩個先回宿舍去吧。不要向任何人說,我一會找你們。”   那個人對楊揚說:“說出去劉老蔫的雜貨鋪就別要了!”   我和揚揚默不作聲的往回走,路上揚揚還不忘囑咐我“千萬不要告訴你姐夫,不然我們一家就全完了。”我相信那幫人是做得出來的。  看到已經離開了搬遷區,我問揚揚:“你有避孕藥嗎?”她就問:“射到裏麵了?”   我說我也不知道,但是不能不防。我還告訴她,拿完避孕藥我們馬上離開宿舍,說不定一會他們返回了還要追殺我們。楊揚一向對我的分析非常信服。我告訴楊揚,小王老師和那個強哥大概是老情人,而那個強哥是個慣犯學校裏早有傳聞,我們今天不過認證一下罷了。而且那個強哥肯定心狠手辣,不然小王老師也不會問都不問讓拿她自己滅口。   “那我們現在趕快跑不行嗎?”揚揚不明白。“不行。”我說,“他們應該都是慣匪,很可能派人偷偷跟著我們呢。”揚揚緊張的回頭看了一下。看到她那個傻樣我說‘人家能讓你看到?’但是我實在笑不出來。           (原創)天南警校7,澡堂裏   一路上我都在想一個問題“去哪?”  揚揚家不行,她怕給她家找麻煩,而且這事也不能讓家裏知道,所以姐姐那也不能去,宿舍又不敢留,去哪?   揚揚的避孕藥是李老師給她的,那天姐姐喝的沒有看清楚,不知道是不是這個。揚揚的這個是速效避孕藥,機理主要是速效抑製排卵,影響精子穿透和使孕卵不能著床,雖然藥理還沒開課,這些我卻已經知道不少了。  喝了藥我說要洗一洗,小奶媽挨過的地方我都覺得惡心,甚至搓掉一層皮的心思都有。楊揚說他去給我打盆熱水,我說不行,一定要活水。所以去澡堂。雖然還沒有到時間,但是隻要和燒鍋爐的傻大個說一下,從鍋爐房的後門進去就可以,如果是看澡堂的王大爺就不好說話了。   我們到了鍋爐房,門虛掩著,裏麵卻沒有人。我把門推開一點伸頭進去,隻見鍋爐裏煤火熊熊,牆壁上掛著傻大個外麵穿的衣服,工作服卻不在那裏。鍋爐房裏沒有任何人,鍋爐房後麵的的小門裏傳來音樂的水的聲音。但是由於鍋爐房和浴室中間還隔著一條過道,所以聽得不很清楚。   從這個小門出去,穿過過道就可以到浴室的後門,這個後門平時鎖著。但是現在打開了。進去是一個工具間,再走就是女浴室,因為我們是從後麵進的。如果從前麵走應該先進女更衣室,現在正好相反。   在工具室裏隱隱聽到浴室裏麵有水聲。我們可以偷偷從一個壞了的水管口往裏看,那個噴頭壞了以後留下一冷一熱兩個水管的空洞,女生進來後就會用廢報紙堵上,但是現在還沒有人來。這麼一看竟然令我大吃一驚。   令我吃驚的是裏麵不但有燒鍋爐的傻大個、看澡堂的王大爺,校花莉莉竟然也在,他們好像正在做一筆交易。因為莉莉正在說:“怎麼又漲價了!”  傻大個說:“沒辦法,警察又斷了我們一條線,現在新貨近來越來越困難了。這可是真正的緬甸的貨色,老子擔著性命讓你們享福,你們多出點錢怕什麼!”   莉莉小心的說:“能先欠著嗎?”   傻大個說:“上次就沒有給錢,這次還想賴?”   莉莉急忙說:“上次我不是已經用身體還了嗎?”   傻大個一聽不願意了:“你賣屄?你賣屄能值幾個錢,你倒是緊兩下也行啊,進了臊屄才知道滑溜溜的自己直往裏麵吸!別說不是處女,鬆的跟他媽小姐似的。你這樣的警校門口的幹洗店才三十塊錢一次,就是到八裏店找小姐包夜最多才二百,就你這服務水平,屁眼不讓動,吹簫又不會,連叫床都那麼小聲哼哼唧唧的,肏你一次你打算掙多少?這次還不肏了呢,交錢!不交錢就他媽給我滾蛋。”   莉莉一聽急了連忙說:“大叔求你了,我的這個月的生活費已經全都給你了。我真的一分錢都沒有了。給我一個小的吧。我還用身體換行嗎?”   傻大個說:“當然不行了!這藥都是老子花錢買的,天天白給你,就撈一個大頭痛快,那我他媽的不得上街要飯去?不過……”他眼珠一轉說:“我倒有個別的辦法。”  莉莉連忙問:“什麼辦法?”  傻大個說:“有人對你有興趣,如果你和他睡,他肯定幫你買。而且出大價錢!”  莉莉猶豫了一下,大概實在忍不住了就說:“行,他在哪?”  傻大個說:“今天我沒時間了,明天吧。”   莉莉一下拉住傻大個的手非常堅定的說:“不能明天!”   傻大個故意看著別處不說話:“……”  莉莉隻得拉著看澡堂的老王頭哀求說:“王大爺你也來,你不是早就想了嗎?”  王老頭說:“噢,今天不牛屄啦?那天摸你一下屁股,你他媽打我一嘴巴,想想現在還疼。”說著還真摸了摸自己的臉。   莉莉說:“今天不打了!”  傻大個說:“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那天說看清楚點吧,你還不讓。”  莉莉說:“今天讓了。”   王老頭看了一眼傻大個說:“這麼乖,要不咱們今天再送她一次?”又對莉莉說:“還不快脫。”莉莉這時反而在那裏磨磨蹭蹭,不好意思起來。   傻大個揮了揮肩膀,抖了抖腿說:“好吧,那咱們再幫她一次。”說著蹲下一把抱住莉莉的腿,王老頭就從莉莉的腰那把她的套頭衫往上一拉。莉莉的兩隻長長的胳膊立刻被拉的舉到了頭上。我先看到一段潔白無瑕的肚皮。接著兩隻不算太大,但是非常堅挺的乳房露了出來。   莉莉的頭還蒙在翻起的T恤裏,老王頭就停止往上翻了。傻大個伸出兩隻大黑手,抓到了莉莉的雪白的乳房。不知是傻大個的手太狠,還是莉莉沒放開,她立即哈腰往裏躲。傻大個朝她臉的部位立刻就是一巴掌,嘴裏還在罵:“躲他媽什麼躲?你他媽的讓肏不讓肏?”   莉莉隻好停住,讓傻大個隨便摸。自己一邊揪掉套在頭上的T恤,一邊說:“讓*,讓*。”前邊的‘讓’聽得很清楚,後麵那個字卻含含糊糊說不出來。   這時看水房的老王頭問:“咱倆誰先?”  “一起幹!”傻大個說得虎虎生威。接著他坐到了換衣服的長椅的靠背上,解開文明扣,一隻黑黑的陰莖硬硬的挺在前麵。他連話都不說,胳膊又長,一把把莉莉的胸罩抓下扔到一邊,又一伸手抓住莉莉的頭發,往前一帶莉莉的嘴就到了傻大個的陰莖的前麵。也不管那髒不髒,傻大個又從莉莉腦後一按,她的紅紅的小嘴唇就套在那根大陰莖上了。傻大個對老王頭說:“快,你從後麵上。”   老王頭嘟嘟囔囔地說:“你他媽的倒挺會玩。”然後自己也不著急,把莉莉的裙子和內褲一擼到底,接著蹲在地上用嘴嘬莉莉陰。他用嘴唇嘬住莉莉的小陰唇,把它嘬得長長的,然後一鬆嘴,‘啪’的一聲,莉莉的小陰唇就自己彈回去了。他還用手指望莉莉的陰裏捅,我看到隨著手指進到莉莉的陰裏,她不禁渾身一哆嗦。我想老王頭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他覺得這樣很好玩。   傻大個一看卻著急了,他一邊拉著莉莉的頭發一上一下的動,一邊緊張的對老王頭說:“快點,一會浴室就要開放了,下次再玩!”  老王頭挺聽話的,立刻停止叼莉莉的陰唇,拿掉套在莉莉腳踝上的內褲和短裙,拍拍手爬起來站在莉莉的身後,他的陰莖比傻大個小一號,已經硬硬的。老王很講文明,自己套上一個保險套後,才從莉莉的後麵慢慢的捅進去。一邊捅一邊自言自語的說:“已經滑了。這末容易肯定經常搞,會不會有艾滋病?”   莉莉的頭還被按在傻大個的陰莖上一上一下的往複運動,嘴裏被傻大個大大的陰莖堵得‘嗚嗚’的發不出個正經聲音。被老王頭從後麵一撞一撞的更把持不好了,頭緊緊的頂在傻大個的小肚子上才能勉強保持平衡。 老王頭這時抬起右腳放在長椅上,用一條左腿站在地上。這樣他插得就更深了。由於他的個子比莉莉矮,加上他的腿又短,所以他把莉莉的腳踢了一下,讓它們分的更開,這樣她屁股的位置就可以低一些。於是莉莉的腿就大大的劈開了。臀部和大腿內側的肉皮繃得緊緊的。  老王頭扶著莉莉光溜溜的屁股,大手涅著她的臀肉,一邊往陰裏插一邊說:“這個不如新生李曼麗,那丫頭皮膚白,個大,咂大,屁股也大,對於咱這號的勞動人的胃口,那玩意要是能肏上一回才叫過癮!”  傻大個一邊拉著莉莉的頭發讓她用嘴套自己的陰莖,一邊聊天說:“那叫什麼來著?……吃著碗裏,想著鍋裏。”又說“這有什麼難的!沒聽報紙說嗎?隻要你樹立了一個信心,堅持奮鬥,你就一定能夠實現你的目標!”他在學校呆的也有點文化了。   我覺得心裏一陣緊張。乳房‘怦怦’的亂跳。   傻大個突然叫到:“大叔,別他媽那麼使勁,都快把我拱得掉到椅子後麵去了!”   老王頭也不理他,繼續使勁的往莉莉的陰裏插,呼哧帶喘的越來越快。過了一會兒,老王頭全身繃緊,一陣緊抖,他射精了,射在了安全套裏麵。   這時傻大個也到了節骨眼上,他使勁用手晃動莉莉的腦袋,使他的陰莖就能夠在莉莉的嘴裏快速的移動,工夫不大,他也暴漿了,而且他沒有抽出來,直接射到莉莉的嘴裏了,雖然莉莉拼命的想抬頭,但是還是沒能在傻大個射精之前把它的陰莖吐出來。   莉莉隻能趕快自己處理,透明的漿液被她一股一股的用牙從舌頭上刮出來,又順著下巴流到地上,她的口紅也被精液衝下來不少,精液裏留下一條條紅絲,就像剛剛破瓜一樣。   莉莉連衣服都沒有穿,立即赤條條的站在那裏伸手找傻大個要東西,老王頭利用這個機會把自己陰莖上殘餘的精液使勁往莉莉的屁股上蹭。傻大個這時給了莉莉一個小紙包。莉莉連忙說應該是兩個,因為剛才是兩個人幹了她。傻大個白了她一眼,歪著嘴說:“就一個,你要不要?”   莉莉一邊往外刮著傻大個的精液,一邊很委屈的說:“你們是兩個人吶!”   傻大個蠻橫不講理的說:“什麼一個兩個的,一把就是一把。”倒是老王頭現在成了好人了,他一邊蹭著莉莉的屁股,一邊替莉莉說好話:“一個女孩子家的,要不就給她吧,錢呆會我給你。”   傻大個三角眼一瞪,說:“不行就是不行,這樣吧……”他把頭轉向一旁光著身子,可憐巴巴的莉莉說:“你要是能把一年級的那個騷貨李曼麗帶過來買貨……那包我就白送你!”他明明賴著人家的居然還有臉說‘白送’。  莉莉雖然很漂亮,腦子卻也還不傻,她抬頭白了傻大個一眼,伸出一個巴掌說:“5包。”   傻大個說:“3包。不能再漲了!”  莉莉不理他,當這兩個男人的麵蹲在地上撒尿。因為浴室的地麵是斜的,清亮的尿液一下流到她赤裸的腳下,如果她有婦科病,她的尿液就是渾濁的。她想挪開,沒想到一下摔了個屁股墩。沒說的下一步就是找個蓮蓬頭衝她那白白嫩嫩的小屁屁了。   老王頭也擠到同一個蓮蓬頭下衝涼,他們兩個男男女女的就這麼磕磕碰碰的擠在一起衝淋浴,但是莉莉隻漱了漱口,衝了衝屁股,身上沒有濕。衝陰的時候她把上身向後仰,然後很隨便的就把手指插進了陰道,一進一出的洗裏麵;估計她已經有過不少次了,不然像我們是不敢把手指插進去的。   莉莉很快衝完屁股。我看她拿起裙子好像要用裙子擦屁股,但是想了一下沒有擦,然後她就濕乎乎的開始穿褲衩。傻大個看著莉莉隻顧自己穿衣服不理他,知道已經沒有多少勝算,見好就收的說:“算了,好男不和女鬥,5包就5包。快點啊!”   他接著朝老王頭一攤手。老王頭很不情願的用手在剛剛穿好的上衣口袋裏搜索:“你到時候可別忘了我啊。”說著他咽了一口吐沫。   趁著他們爭吵不休,我悄悄地對楊揚作了一個手勢,示意她我們必須離開。看到她有些不願意的樣子。我也沒有多停留,自己趕快從原路退了出去。楊揚看到沒有辦法隻好也隨我退了出來。  一出來揚揚就埋怨我‘急什麼!那麼好的戲,再看看多好,沒人發現。’我隻好告訴她‘這種事盡管被發現的概率不大(我們有高數課),但是後果卻非常嚴重,如果被他們發現,他們很可能會狗急跳牆,殺人滅口,那就得不償失了。而且下次帶個好點的手機給他們錄像多好,光看沒意思。’   楊揚還在說:“看她那個騷樣就知道她不是第一次了。真不要臉!”   我們在外麵又看了一會,確實沒有別人進去。揚揚更不高興了。但是我仍然堅持沒有讓她回去。看她那個戀戀不舍的樣子我不由得氣得磕了她一句:“你剛才是不是看我那個樣子也覺得很過癮?”           (原創)天南警校8,回家  剛出鍋爐房就看見了小王老師。她正在和瘦猴一樣的的李校長站在那裏談話,看到我們,她趕快支走了校長。來到我們旁邊。   小王老師顯然沒找到我們,剛剛非常失望的從女生宿舍出來。所以她立刻喜出望外的叫住了我們。看到小王老師平安的回來我們都很高興,連忙跑過去拉著小王老師的手高興的說:“老師您出來了!”   小王老師也關心我們說:“曼麗你沒事吧?”  我說我也不知道,不過幾乎沒流血。小王老師趕快說既然這樣那就不要去報案了吧。我也不想把事情鬧得人人都知道,就說他要是肯賠償,我就不告了。小王老師趕快說沒有問題,讓小奶媽出三萬塊錢私了。我也不知道她怎麼能替小奶媽做這個主。   揚揚開始說不行,不過她家有錢,這點東西當然算不了什麼;我覺得還是挺多的了,如果他真的拿得出來,就可以了。所以就同意了。護校高年級的女生裏,已經沒有幾個處女了。可是她們又有幾個能得到這樣大筆的‘破處費’呢。再說反正也這樣了,這錢不要白不要。  小王老師又拉著我的胳膊,湊著我的耳朵猶猶豫豫的說:“胡金的女朋友這兩天來例假,兩個孩子都憋壞了,剛才他沒做完,說要是倒馬毒就不好了,所以還要找你就幫他做完。我看你這兩天還是躲躲吧。不過你千萬不要報警啊!不然哪三萬塊錢也沒有了。”   我看著王老師沒有說話,天下哪有這樣的老師?這種話老師也能說的出口?又一想:“她其實說的也對。”就決定躲一躲,不告訴姐夫了。   不過我隻是說:“讓我想想。”然後就拉著揚揚趕快離開了。本來我還想問她是怎麼逃出來的,一生氣也忘了問了。我對小王老師為什麼會這樣真的不理解。是不是有人給她吃迷魂藥了?如果是又是誰給的呢?   我把小王老師的話告訴了揚揚,然後我們決定,今天晚上宿舍是不能呆了,萬一夜裏他們真的來找就麻煩了。商量了一會我們覺得隻能回姐姐家先住一夜,明天再回來最好。   回到家因為有揚揚沒敢先去趴窗戶根,直接用鑰匙開門就進去了,自從看到了姐姐那件事後我老想再碰到一會這樣的機會。不過即便幹那事是不是也要等到晚上?所以現在回家直接進門應該不會出問題。   一進門就看見姐姐緊張的站在門口過道裏,她一定是聽到我用鑰匙開鎖的聲音後趕過來的。隻見她神色慌張,衣冠不整;她就是心裏藏不住事,我猜屋裏即便有人,而且肯定也不是姐夫。要是姐夫回來看到這樣肯定要起疑心的。   這時姐姐身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我立刻就聽出這是那個張秘書。他們好像正在談工作。不過我知道,張秘書是非常有經驗的那種人,他即便是在偷情也不會讓別人輕易發現的。  我隻聽見他在說:“……不是你想得那樣,阿康這幾天比較忙,市公安局在偵破一個毒品走私集團的時候走漏了風聲,估計是市局內部有人通風報信,為了保密,市局就從警校把阿康借調過去了……”   他看到我,就把話停住了。然後很自然的把目光轉移到了別處,但是我仍然覺得背後涼颼颼的。好像他的眼光在剝我的衣服。   房間裏很淩亂,姐姐已經開始往警校搬家了,她找來好多紙板箱,把零碎的東西放進去再用膠條封上。過幾天警校派車來幫著搬家,姐夫可以找幾個警校的學生來一起搬東西就行了。我對姐姐說‘我們今天晚上住在家裏吧?’  姐姐說新房子現在就是想住也住不進去,甲醛味大著呢。她又問我們吃飯了沒有?我說還沒有呢。姐姐就說一起出去吃吧,搬家搬了一半,連個做飯的地方也沒有。正好小區裏有一家湖北過來的飯館,人家都說他們熱幹麵做得可好啦。   姐姐還向張秘書介紹了我,並且告訴他揚揚是我的同屋,最好的朋友。姐姐最後跟我們說:“這是張哥,你姐夫的同事。”   我和揚揚都叫道:“張叔叔。”   吃飯的時候姐夫也過來了,一見麵就說:“揚揚也來了!應該去間好點的飯館呀。”   我朝揚揚擠擠一隻眼睛:“姐夫一定發財了。以前就是這樣的飯館我們也不敢上的。”  姐夫趕快說他漲工資了,而且補發了五千多的獎金。本來他進警校比較晚,沒有資格分這次的獎金,但是最後還是決定他也有份。‘錢一發下來就給曼麗買一個手機。’他說。   揚揚聽了也說這個單位真好,以前隻是聽說,現在真的有些了解了。她又問姐夫:“你們搬進去我們就沒法找你們了是不是?進警校可難了!”  張秘書連忙解釋,教學區和家屬區是不一樣的,家屬區走旁門,出入比較鬆。而且‘如果你們想去教學區參觀也是受歡迎的,給我打個電話就行’說這還給我和揚揚一人一張他的名片。真逗,我姐夫姐姐都在裏麵工作,還用你管嗎?   姐姐對姐夫說她調進警校的手續也快辦完了,張秘書一直幫著她辦。因為家庭條件好(父親是離休幹部,丈夫是警察、黨員),初中也畢業了。她可以直接調到機要室工作(不然非教學人員調入是受限製的)。張秘書補充說,在那裏姐姐如果要提升、轉正都得要先入黨。這些事情他也可以幫忙。  張秘書這時問姐夫:“市局那邊怎麼樣?”   姐夫說自從掐斷了廣州線以後,好像市麵上毒品的價格有所波動,但是供應仍然沒有中斷。‘是從廣西,貴州,雲南新疆走私,還是內地製造,或隻是存貨都搞不清楚……剛進去,很多情況還不摸門。走私毒品的原來幾個老牌的團夥讓我們查得差不多了,但是最近又出現一個叫陳錦江的新的團夥。都是網上聯絡,聽說學校A區有一個新建的網絡警察教研組,待遇非常好,活也輕,都是在辦公室,希望能報上名。’  張秘書說:“網絡警察主要任務是掃黃,兼代打擊地下賭博和地下錢莊。網上通訊監聽歸總參三處管,我們不能插手;至於毒品走私,要是能抓住幾個小的也好辦點!那時你可就立功了,想調到哪都行。”  姐姐一聽趕快說‘那就不去了,天天和小姐打交道還有好?’   張秘書趕緊解釋說:“不直接打交道,隻是偵察那些色情網。你沒看這幾天的新聞嗎?接連破獲了好幾個色情網,有《風雲閣》,有《九九色情》啥子的。”  “怎麼破的?那些警察天天瞪大眼睛專門看那些色情的東西,是不是掃黃應該先把他們抓起來?”我故意問到。   張秘書一聽來了精神,說‘當然不是,色情這個東西很能迷惑那些年輕人,現在很多青少年犯了強奸罪,或是女孩子被侮辱,都是這些色情媒體引誘的緣故。’  停了一下他接著說‘而且警察並不是隻看那些網站,而是找經營這種網站的人。這些網站服務器雖然在國外,但是顧客都在國內,他們自己也在國內,所以找起來並不困難。供他們的信息出國再回來的電訊出口很少,中國原來隻有兩個,一個是北京,一個是廣州。後來信息量太大,就有增加了幾個,像大連、青島、上海、福州、深圳的幾個次級站都是這樣加上去的,即便如此也沒有多少!在這些出口設立過濾器,把他們的ID當作關鍵詞,幾回篩子就找出來了,可以一直具體到在哪個網站上的網,再蹲守兩三天就可以知道哪個人了。當然我們隻抓他們總管、版主,顧客基本上是不動的。’  我又問:“我們好多同學都上國外網站,你們管嗎?”   張秘書說:“管不了,但是我們可以封堵他們的代理網站。因為在國內如果想上被屏蔽的網站,必須通過一些代理網站繞過去,我們的工作就是屏蔽掉這些代理。國外很多反動的和色情的網站生意都很好,但是國內就是上不去,原因就在這。”   他又問姐夫‘局裏的工作怎麼樣?’   姐夫說:“市局的意思是這個毒品案子幹脆交警校算了;或者雙方合作,以警校為主成立一個緝毒處。”還說:“我們基層都想找這樣的案子好立功升級,他們怎麼還往外麵推?”  張秘書苦笑著說:“快過節了,大概又要敲財神爺的竹杠了。這種事隻有政委才能擺平 吃完麵,張秘書說不回姐姐家就自己回宿舍了,他的愛人和孩子在很偏僻的地方還沒有調來。姐夫說他不願意他們來。警校的幹部(不算教員)都是從基層選調的,一般家境都不是很好,大部分和姐夫一樣是農村或者小地方出來的,參軍複員以後才分到了警務,所以他們一旦有了安穩的生活條件都要把家屬接過來一起享福,唯獨這個張叔叔特別。   剩下我們4個人一起走回去,平時全家一起散步機會還真的不多,大家都有很多事情要說,所以覺得沒走幾步就到家了。剛一進家,我就搶著先洗澡。姐姐說明天就搬新家了,裏麵有兩個浴室,蓮蓬頭,自動熱水器,可舒服了。就等到明天再洗吧。可是我一分鍾也等不下去了。   這間租來的小屋沒有專門浴室,我們都在廁所洗,要先燒一壺開水,灌好暖瓶在廁所裏用臉盆衝。我先衝了身子,然後自己用手試著往陰道裏捅了一下。感覺好像是捅不進去,但是又不能確定,就把揚揚叫進了廁所。   我抬起一條腿,用手扶牆站在那裏,廁所地方太小兩個人就不夠用了,揚揚彎不下要,隻能蹲在我下麵往上看,但是廁所窗戶本來就小,還貼了一層黃黃的舊報紙,姐姐為了省電安個小燈泡才15瓦,什麼也看不清。莉莉用手指輕輕推了推,還是不行,進不去,估計還是沒破。我這才放心。  楊揚蹲在那和我聊起天來。她說的時候還下意識的用拇指和食指撚我的陰蒂。我低頭看著自己的陰部,雖然光線很暗,但是還是可以看出來鼓鼓的大陰唇,我的小陰唇很小是那種窄窄的,有點硬,顏色很淺的那種。我因為處女膜沒破挺高興,所以她動我那我也沒管。隻覺得麻酥酥的挺好受。  這時她又說:“……好像有個小口子誒。”我一聽趕快把她的手撥拉開了,生怕她把那個小口子弄大。   我們在廁所裏說了半天,出來的時候姐姐好像已經睡覺了。這套租來的房子隻有一間臥室,一個小廳。我和揚揚就住在小廳裏的沙發上。我讓揚揚先回去,自己墊著腳尖走到姐姐房間的門口,從鎖眼向裏看。  房間裏麵果然還開著燈,姐姐他們都沒有睡。姐夫正光著身子躺在床上,肉肉的陰莖旗杆一樣豎在那裏,這幾天看到不少陰莖,但是還是姐夫這個肉乎乎、沉甸甸的最好看。姐夫一邊看報一邊往裏邊偷眼。我看不到姐姐在做什麼,但是從姐夫猴急的表情來看,肯定是在做婦女自己的事情,不見得一定要觸及性器官,有時梳頭、化妝等特有的女性動作也會引起男人的反應。   工夫不大,姐姐就從梳妝台轉了過來(房間很小,隻有一張桌子又是姐夫的書桌,也是姐姐的梳妝台),姐姐來的時候是赤條條的,剛走到床邊,姐夫就一下撲了過去,把姐姐按在床上,腦袋隻往姐姐兩條腿中間紮。姐姐連忙叫住說‘髒……曼麗她們占著廁所唧唧咕咕的,我沒去洗那……就用濕紙巾擦了擦……’   但是還沒等她把話說完,姐夫就已經把嘴湊到姐姐的陰戶上了,還一個勁的說:“我不怕髒!自己老婆的怕什麼”接著就把舌頭伸進了姐姐的陰裏。   隨著姐夫伸長舌頭一下一下的舔著姐姐的陰縫,姐姐的腰也在一下一下的往上送,她兩隻手抱住自己的大腿,把兩隻腳高高的舉了起來……一幅很享受的樣子。  我正看的起勁,忽然覺得脖子後麵熱乎乎、濕漉漉的,就像一隻小狗在趴在我背後喘氣,回頭一看,揚揚抻脖子瞪眼的也想看。我趕快把她推開,什麼她都插一腿,趕快拉著她悄悄回沙發上睡覺去了。         (原創)天南警校9,小王老師的教研室   ‘嘿嘿,快看,那不是姐夫嗎?’平安回到宿舍幾天後,一天下午下課回來,揚揚到窗台拿水杯的時候突然對我喊了起來。  我順著揚揚指的方向往下看,果然有一個人很像姐夫,穿著便服正在街上遊魂野鬼似的亂晃。我們的樓高,可以看到校外,但是看不太清楚。我和揚揚都是那種沒事忙,所以急忙穿上衣服下樓去看。果然是他。  “你在這幹什麼呢?”我朝姐夫招手問道,“是不是有任務?”   “沒有,就是路過。穿上我給你買的高跟鞋就是好看。”姐夫看到我很高興,以便上下打量著我一邊說:“走吧。‘就把我們叫到學校邊上的小咖啡館裏。   ‘誰信呀!’我要了一杯卡普奇諾(很貴,但是不管多貴姐夫都給我買),揚揚要了一杯石榴汁。‘肯定是你們局裏給你的的緝毒任務。你們那兩下子,一看電視都知道了,不是排查就是蹲守。’我想起昨天他們說到姐夫被借調到市局搞毒品偵緝去了。不過向所有中國人一樣,我說的時候聲音大了點,把姐夫嚇得使勁又是擠眼、又是搖頭。最後不得不說了實話。   “我在找人。剛剛接到舉報,說有人在市中心花園護校附近販賣毒品,男的,大個。會不會是你們學校的?”   我說哪有這種道理,在我們學校門口就是護校的?那到天安門廣場接頭的肯定就是國旗班的了?而且我告訴他,我們學校幾千人,但是根本就沒有大個的,就連教體育的個子都不大,除非燒鍋爐的。姐夫說不會是燒鍋爐的,一定是遊手好閑、油頭粉麵的那種類型。  揚揚說:“你的情報準嗎?沒準是在警校門口呢,他們那的個子都大。或者是個小個你給聽成大個了?”   姐夫說一般不會,因為這種案子的破獲很多都是依靠群眾舉報,或者線報。而這次是一個可靠的線報,所以不會出大錯。當然,姐夫的任務並不是抓人,而是監視,看看有沒有符合上述特征的人,要是有就搞清楚他們的活動規律。“要是能跟蹤他們找到他們的上家就更好了。所以你們發現可疑的人一定要告訴我。”姐夫說。   我說:“那你就接著在學校門口慢慢蹲著吧。”   姐夫說:“你們要是沒事就在這幫我看看他們是不是護校的。有你們掩護別人認為是朋友聊天,就不會產生懷疑了……不過我要先請示一下。”   姐夫出了咖啡店,走到不遠處一輛金杯旁邊,和車裏麵的人說了兩句話又回來了,說可以了。我和揚揚都很高興幹這種事,就坐在咖啡館裏一起向外看。看了半天什麼異常都沒有,兩個人都覺得沒意思,又打哈欠,又流鼻涕的渾身不自在。   姐夫就說:“這種情況經常出現,你們以為拍電視劇呢,剛往那一坐情況就出現了,這種工作其實很枯燥的。而且你們這樣毛毛草草的也發現不了什麼呀。”   這是放學的時間,很多走校的學生正在出校門回家,學校門口熙熙攘攘。正在這個時候,學校燒鍋爐的傻大個出現了,我朝姐夫擠了擠眼睛‘看,來了一個大個的。’姐夫也在注視著這裏唯一的一個大個。   ‘有門……’姐夫說。   我就擠兌他說:“那可是燒鍋爐的!‘姐夫說:”沒關係,看看再說。“可是傻大個沒有和任何人接頭,隻是在煙攤上買了一包煙,就往回走。  一陣興奮之後,大家都很失望。我說‘這樣的人、這樣的事情接頭,至少應該有個望風的才對。’話音剛落,剛才出去的看大門的老王頭從另一個方向正在往回走,揚揚開玩笑的說‘看,望風的出來了,他們兩個正好是一對。’可惜姐夫並不明白這個‘一對’是什麼意思,我們也沒有告訴他。   姐夫卻嚴肅的說‘就是他!’   我問他怎麼知道的?姐夫說‘你們不抽煙不知道,他買的那盒煙叫88紅河,很貴的,燒鍋爐的怎麼抽得起?’   正說著,揚揚又小聲叫起來了,我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過來的竟然是小奶媽。我的臉一下紅了,這種惡心的人……   奇怪的是他們什麼都沒做,各幹各的,後來先後都回護校去了。   我和揚揚對姐夫說,我們進去看看,你在這等著。   進學校,沒看見小奶媽,卻見到王阿鎖東張西望的向我們走來,見到我們還挺高興,說班長、書記,班主任正找你們吶。   我想沒準是她給我要的‘破處費’來了,就想趕快去拿,不過心裏也在想,姐夫都發財了,這筆錢的價值已經不比那幾天了。   一年級的教研室在辦公樓二層,放學以後老師們都回家去了,樓裏是空的,要等到晚自習的時候才有些老師回來。   來到小王老師的辦公室,發現辦班裏幾個小奶媽的馬仔正在辦公室外麵等著,人摞人,撅著屁股,趴著門縫往裏看。見到我們來了,他們自動讓開一條路讓我們進去。剛一進門就發現小奶媽也到這裏來了。  我一看到小奶媽的第一個想法就是趕快出去,但是又覺得這樣未免太丟人了,況且揚揚在,如果楊揚在我就不害怕。   小王老師正坐在椅子上和小奶媽談話,看到我連忙讓小奶媽先出去,讓我走到她的跟前。她今天穿著一身深綠色的連衣裙,上麵繡著白色的小花,非常好看。一看就知道不是便宜貨。現在別的老師一般都穿淺灰色的衣服,所以小王老師的打扮真的讓人賞心悅目。   小王老師讓我們坐下來,看到小奶媽還在那裏磨磨蹭蹭就說:“你們幾個同學先回去吧,吃完晚飯我再找你們。”小奶媽這才戀戀不舍的出去了。即便這樣,走的時候也三步一回頭,五裏一徘徊。  小王老師看到他們出去以後才對我們說:“上次說的那個補償費,他們說不能給,因為沒幹完……”  揚揚馬上接過話去說:“那我們去報警!”  小王老師連忙說:“先別著急……你聽我說,要不,少一點行不行?”   ‘不行,’還沒等揚揚說我自己就已經不耐煩了,因為既然家裏現在不缺錢了,我也沒必要再這麼低三下四的求他們給錢了。接著我拉了揚揚一下說‘我們走。’  我的話音剛落,小奶媽他們5、6個人一下湧進了教研室。小奶媽一把揪住我的衣領,氣急敗壞的說‘你們哪去?’ 揚揚看到這個場麵想來幫我,小奶媽見到連忙讓他的馬仔攔住。本來班裏的男生是不敢動揚揚的,但是壞事就壞在這時我發現這幾個人裏有兩個不是我們班的!事實證明後麵的一係列的壞事都是這兩個人帶的頭。   我看形勢不好,就給楊揚使了個眼色,開始往門口挪,我們必須一起出去,不能出賣朋友(後來姐夫說‘你怎麼那麼傻呢!隻要出去一個另一個就也得救了!哪有什麼出賣朋友的道理!’因為隻要有人出去報信,歹徒就會有所顧忌的。可惜當時我沒有想明白,女人真的頭發長見識短)。   揚揚低著眼睛好像沒看見,其實她機靈著呢,她已經悄悄開始轉身。可惜我們速度沒有他們快,一個壞小子一下就把門堵住了,揚揚想擋他也沒擋住。  我登上桌子,想從窗戶跳出去(老師辦公室在二樓)。我一步跨上老師的辦公桌,但是新穿的高跟鞋不太順腳,正要開紗窗(其實撞破紗窗出去就得救了。),但是後麵被四五隻手同時抓住裙子,接著裙子被他們拽了下來。光著屁股我沒敢往下跳,稍一猶豫就被拽了回來,被他們抓住了。   他們兩個架我們一個,把我和揚揚連推帶搡的擁進辦公室一個用文件櫃圍成的小更衣室裏,就那麼幾秒鍾他們也沒忘了在我們身上扣扣捏捏。  揚揚大聲叫到:“你們……”她可能要說‘你們要幹什麼!’但是剛說了兩個字就被人家用小王老師桌子上黑乎乎的抹布堵在嘴裏了。後麵的什麼都說不出來。   我怕他們把那麼髒的抹布也塞到我的嘴裏就沒有出聲,但是他們仍然沒有放過我,一個壞小子從別的老師的桌子上找到了另一塊抹布順手就塞到我的嘴裏了,隻覺得油膩膩的很難聞,老師們中午都帶什麼飯呀,這麼難吃。  我們被他們推推搡搡的帶到那個角落裏的鐵皮櫃後麵。老師們沒有專門的換衣間,就為女老師們用鐵皮櫃在牆角圍了一個更衣室,裏麵擺了一張椅子和一個長條桌子;中間留一個門,上麵還掛了一塊布簾。   揚揚兩隻胳膊都讓那兩個壞小子抓住,幾下就把衣服扒光了,我隻是幌了一眼,看到揚揚一絲不掛,陰毛、奶頭都看得清清楚楚。  有人用手揉著楊揚的胸說:“太平公主。”揚揚抬腿就踢了他一腳,這下她的腿也被人家抓住,毛森森的陰部完全暴露在那幫男生眼前。   更衣室很小,是老師換衣服用的。一個人都躺不開。“把她們按在桌子上”小奶媽命令說。   那幾個人歡呼了一聲後,我們被按在桌子上。仰麵朝天的躺著,腿耷拉在桌子外麵,倆人的頭的方向正好相反。   有隻大手過來把我的內褲扒下來,又有人把我的大腿強力分開,我使勁夾腿但是沒有用。雖然看不見,已經感到有人在用手指捅我的陰道了。  混亂中有人問:“先玩還是先肏?”            (原創)天南警校10,自救  這時有人在捏我的乳房,是完全不顧別人感受的那種發泄,或者說是發狠。疼得我幾乎要叫出來。可是嘴裏塞著極為肮髒的髒抹布,不管怎麼都喊不出來。   慌亂中聽到小奶媽說‘你們捏捏書記的奶子,,,’於是有幾個人轉過身去捏了捏,我聽到揚揚使勁的想掙開,當然她不會成功的。  接著小奶媽又說‘再摸摸班長的……’   那幾個人又轉過身來摸我的乳房。有人羨慕得說‘真大,真軟……’  我不知道這時候揚揚在想什麼?但是我隻有一個想法,怎麼才能獲救。後來姐夫和張秘書都因此說我‘出奇的冷靜。’   一個男生激動的說‘……還從來沒肏過真的呢!’於是那個外來的就說‘看你這點出息,還好意思在這說……’   ‘就是!警校門口的幹洗店10塊錢就讓看!20塊錢可以摸……’不知道誰在接茬   小奶媽突然小聲問:“誰抽煙有火柴?……老子要捅捅書記的尿眼……‘明顯的其他人都拼命想忍住笑,但是還是有人忍不住’噗哧,噗哧……‘的捂著嘴笑了起來。’快看書記,捅一下一抽抽……‘  ‘那兩片肉就是小陰唇嗎?’又有人問,說著還膽戰心驚的用手指頭輕輕的觸摸一下,但是趕快把手收了回來,四下裏偷偷瞄了兩眼,生怕別人注意。   ‘當然了!’‘那怎麼是淺顏色的?’   ‘你見過你媽的是怎麼著?還見過深色的!’那個外來的不屑的說。  ‘沒有,是小王老師的,黑邊……’‘那天我們幾個趴女廁所來著……頭貼到地上才能看得見,女廁所的地他媽賊臊。’有人搭腔說。  ‘小聲點,小王老師就在外麵呢!’於是他們都不說了,但是我覺得他們這麼說話小王老師應該聽得見。   我還在想掙脫的方法。指望小王老師叫人好像沒希望了。  我試著用舌頭往外頂那塊破抹布,那塊抹布油膩膩的散發著一股怪味。我想著一定是老師們中午吃完飯以後用來擦桌子的,長年累月不洗就成了這個樣子。所以開始真不想用舌頭去碰那塊抹布,但是現在也顧不上那些了。 終於抹布被我舌頭頂開了。我馬上用牙又把抹布咬住。現在即使喊也沒有用,樓道裏是空的,隻有等一會晚自習的時候才會有人來,我要堅持到那個時候,現在已經快到晚自習的時間了。但是要是讓其他學生看到我們赤身裸體的這個樣子好嗎?這個念頭剛一出來就被自己否定了,無論如何,先逃出魔掌再說。   揚揚那邊‘咣,咣’的一陣顫動,‘你拔書記的陰毛幹什麼?’於是有人嘿嘿的問。   ‘留作紀念,回去用膠條貼在本子上,寫上日期。將來書記膽敢找茬就給他看這個。’小奶媽說。‘日本人都這麼幹。’  ‘那我也要一根……’其他人紛紛湧到揚揚的身旁,揚揚身下的課桌一陣亂響。接著他們又回到我的身旁,伸手拔我的。我的手被緊緊地抓住,根本沒法躲,隻能挺著陰讓他們拔。   開始的幾根還是掐住毛根一根一根的拔,到了後來就不顧這些了,簡直就是一把一把的往下薅。小奶媽最恨揚揚,在那邊多折騰了一會火柴棍,過來的時候我的毛已經被他們先來的拔光了,於是他開始罵街‘他媽的班長的毛能長得這麼稀?到我這沒了……’  有人建議‘……拔根腋毛算了。’   ‘你奶奶,’小奶媽立刻火了‘你他媽嘴邊長的是雞巴毛嗎!’   於是別人都戰戰兢兢的紛紛的勻給他。王阿鎖拔了一大把,正在那低頭鑽研,聽到了趕快討好似的如數遞給小奶媽。 小奶媽又說‘別拿書記的糊弄我!’  王阿鎖舉著一撮陰毛趕緊解釋說‘真是班長的!你看,書記的又黑又長又粗;班長的又細又短又黃,嘿嘿,整個一個發育不全!’小奶媽這才滿意的‘哼’了一聲  拿到了我的毛揣到口袋裏,小奶媽又不滿足了,說:“王老師你也進來。”   這下把王老師嚇了一跳:“我還要看在外麵,來人怎麼辦?”   小奶媽說:“王阿鎖你出去看著,反正你也不敢肏,來人就說老師不在。”   王阿鎖不服氣的說:“誰說我不敢肏!”   小奶媽湊到王阿鎖的麵前,和他臉貼著臉。等了幾秒鍾說:“沒看出來,才兩天就長本事了……”接著又說“那也先去外麵等著,真行晚上上你姐讓我們看看……”其他人都笑了起來,王阿鎖隻好一步三回頭的去外間了。   小王老師也不幹了,著急的說:“我是你們老大的人誒!”  小奶媽說:“是老大的人,但是不是老大唯一的人,老大今天把你給我們了。現在隻是熱身,晚上老大要在KTV玩你。滿意了吧。”他得意的朝那兩個外麵來的擠擠眼睛  ‘來人啊!……’揚揚突然大叫一聲,幾個男生一下全轉過身去,捂嘴的捂嘴,塞布的塞布,於是又沒有聲音了。把抹布重新塞進揚揚的嘴裏後,小奶媽還不放心,又用一枝劃線筆往裏壓了壓。又說‘再檢查一下班長的。’   我咬緊牙關不讓他們塞。   但是有人捏住我的下頜骨,我耐不住疼,一鬆嘴就讓他們又把髒抹布給塞回去了。他們照樣又用那隻劃線筆往裏杵,我隻覺得嗓子裏十分癢癢,一陣陣的惡心,髒抹布已經到了嗓子眼,想用舌頭往外頂已經不可能了。   口水不停的流出來,但是咽不了,都順著髒抹布流到嗓子裏去了。  這樣一陣折騰,晚自習的時間快到了,為了占到閱覽室的好座位,一些學生已經開始進樓了,我估計再等一會先到的老師也該來了。  聽到樓道裏不斷傳來的腳步聲,小奶媽有點慌了,說‘倒黴,咱們必須趕快撤。’   ‘這兩個怎麼辦?’   ‘扔了吧,’小奶媽說  ‘她們會不會報告警察?’   ‘我們不承認,告了也沒用。再說也沒把她們怎麼樣。她們還能讓警察數他們的陰毛?’有人接茬說   ‘好不容易到手的……’有人很惋惜‘再說,就算沒告上,我們也被人家注意上了……’這是那個外來人  ‘那你說怎麼辦?’小奶媽說  ‘找輛車,把她們拉回去!’   ‘那知道的不是更多了?’  這時我看到那個外來的在朝小奶媽擠眼睛,盡管他側對著我,但是小奶媽沒看見,我卻看見了。‘殺人滅口!’一種不祥的感覺閃現在我的大腦裏。(後來審訊時那個人交待說:他當時想的是把我們關在破屋裏當性奴。不過當時我對‘性奴’一點認識都沒有,自然也不會想到這些)   ‘你不用管,找兩輛出租車來。’   ‘出租車不讓進學校。’小奶媽說。   ‘你們有沒有後門?’  ‘你不是都觀察過了嘛,沒有。’小奶媽說 ‘那就走正門,假裝她們摔傷了,找塊布把她們的頭蒙上。讓你們老師在前麵擋著。’外來人說。   天已經快黑了。我心裏很著急。我原來計劃,出到學校門口的時候隻要一掙紮,就一定會引起正在那裏蹲守的姐夫或她的同事的注意。他們沒有發現毒品交易的人,現在一定還在那裏。  但是天一黑就不好辦了,也許他們會看不見?  我還沒有想出辦法,頭已經被一件破衣服蒙上。起來以後裙子自然掉下來,但是內褲已經不知道被誰收取當戰利品了。   趁著天開始變黑,我們被推推搡搡的擁到校門口,要上車的時候我想掙紮,但是被他們緊緊的夾住,根本無法引起旁邊人的主意。於是我偷偷的把右腳上的鞋蹬掉,這是姐夫買的,今天下午他還提到它,如果看見了,他就會知道我出事了。  要是看不見我就慘了。   天很黑,每個人都十分緊張,沒人看到我的鞋掉了。  ‘去大排擋。’外來人說。 ...
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註冊登入會員
如果你忘記伊莉的密碼,請在登入時按右邊出現的 '找回密碼'。輸入相關資料後送出,系統就會把密碼寄到你的E-Mail。

使用道具檢舉

您需要登錄後才可以回帖 登錄 | 註冊

Powered by Discuz!

© Comsenz Inc.

重要聲明:本討論區是以即時上載留言的方式運作,對所有留言的真實性、完整性及立場等,不負任何法律責任。而一切留言之言論只代表留言者個人意見,並非本網站之立場,用戶不應信賴內容,並應自行判斷內容之真實性。於有關情形下,用戶應尋求專業意見(如涉及醫療、法律或投資等問題)。 由於本討論區受到「即時上載留言」運作方式所規限,故不能完全監察所有留言,若讀者發現有留言出現問題,請聯絡我們。有權刪除任何留言及拒絕任何人士上載留言,同時亦有不刪除留言的權利。切勿上傳和撰寫 侵犯版權(未經授權)、粗言穢語、誹謗、渲染色情暴力或人身攻擊的言論,敬請自律。本網站保留一切法律權利。
回頂部